永别了，阿数
我呆呆地望着阿数迅速而专注地写下密密麻麻的数学和字母，脑子里好像装满了糨糊，虽强迫自己跟上阿数，却只是机械地阅读阿数写的字迹，无法理解。
——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。
阿数，我真的，真的，尽力了。
我用牙齿抑制住颤抖的嘴唇，勉强挤出了一句带着哭腔的话：
“阿数，你真的，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？”
阿数用笔在草纸上演算的沙沙声戛然而止。
良久，他放下笔，慢慢转头，叹了口气，似是解脱似是悲悯地说：
“……你不必再如此纠缠我了。去吧，去找地理，他最喜欢你了，你千万不要辜负他。”
“好的……”我苦涩地回答他。
可是阿数，我是真的爱你啊。
“最近你跟阿语他们疏远了很多啊。在我不在的日子里，你一定要听地理的话，要跟语文、英语、政治和历史他们搞好关系，知道吗？”
“不要，不要……阿数，你不要离开我，你不能不要我……”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。
“傻孩子，”阿数轻轻地抚摸我的头顶，
“你知道吗？
“我从未存在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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